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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篮打水一场空,可我的目的就是把篮子洗干净啊

【花怜小甜饼】

花怜小甜饼
自我满足吃糖,嘻嘻(♡˙︶˙♡)

――――――分割君――――――

        上元佳节,惊鸿一瞥,情根深种,百世沦陷。
       
        又是一年上元节,有了上次鬼市里大鬼小鬼狗皮膏药似的跟着花城主,嘴里还没把门地“大伯公”“早生贵子”的乱叫的经历,虽是花城心中很是享受这种蜜饯似的起哄,可他更愿意与哥哥单独腻在夜深人静的一处。于是今年早早地拐走了谢怜,将鬼市抛诸脑后,携心上人逍遥去了。
       
        『竹林调情……啊呸,竹林切磋』

        “哥哥,你好好打,不要放水。”

        “我没有啊。”正说间,谢怜轻飘起的道袍广袖一个翻飞,“铮”一声将角度刁钻的厄命在胸前一个兜转挡了回去,怕伤了花城,兜转时还不忘削弱了它三分劲力。厄命似是看懂了谢怜心中所想,眯了眯眼,又骨碌碌地转起了眼珠,贼楞贼楞的。

        花城可是将这两个家伙的你来我往尽收眼底,生生憋了一肚子邪火,不舍得向谢怜发作,只能苦了胆敢在花城眼皮底下鬼笑的厄命。见被削弱了三分劲力的厄命朝自己袭来,花城躲也不躲,任它在自己左手背上留下一道血口子,再一翻右手将厄命打向竹林深处。厄命裹挟着一股邪风,也不知掀翻了多少根竹后整刀插入湿冷的泥土,只剩一只泪汪汪的眼转了几转,活似一个只剩头在外面而被埋了整身的倒霉蛋。

       谢怜毫没料到花城不躲,见血的一瞬,呼吸慢了半拍,虽然他明白这根本算不上哪门子上,更何况花城不是人身。马上回过神来,心中好气又好笑道:三郎这是…在吃自己眼睛的醋么?正想着,粉红便悄咪咪地爬上了谢怜的耳根,五官慌里慌张地不知摆个什么表情好,只好放个羞涩的表情算完成任务,急忙赶去查看花城伤势的脚步都慢了下来。

       “怎么了,哥哥?”邪火撒完了的花城又似往常般一弯温润如玉的桃花眼明知故问道。

       “哦…没,呃,三郎为何不躲?”被花城一问谢怜才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正待伸手要在衣摆处扯一条布给花城止血,一只手截住了那只手去路,是微凉又熟悉的触感。

       “哥哥,不用,这点小伤,倒是哥哥的衣服,撕了可就不好看了。”说完还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手背上的血,同时还迷了一下含笑的眼,眼睛直盯谢怜。

       舌尖染上一点猩红让鬼王花城看上去更添一丝邪魅,谢怜粉红未全褪去的脸上被这一激又噔一下子红潮上涌,眼底氤氲了一层模糊的水汽,微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花城最是见不得谢怜这种害羞的样子,“哥哥…真是…要了三郎的命了。”

       不待言语落地,谢怜就感到了一股大力温柔地袭来,被压在红衣身下,双手一上一下被十指交缠地扣在地上,口中忽然一股温热裹了些许甜腥闯了进来,肆虐着腔内每一寸城池。还来不及反抗就缴械投降的谢怜身子颤颤的,好像隔着一红一白的绸缎仍能被花城本就清凉的体温灼烧到,不过一盏茶的工夫,细汗浮身,在花城眼中,只剩妩媚。口鼻中充斥着花城的气息,谢怜是一点空气也吸不进去了,眼睛又不能替他喘气,脑中一片幻影几欲窒息过去。断断续续的思绪早已丢了清醒的神志,在被放大的欲念中谢怜只记得了一件事:三郎的血竟是…甜的么……

       夜至,万家灯火。

       “哥哥,哥哥,醒了么?”

       耳边充斥着远天传来的烟花的声响,嘈杂着,可花城清亮的嗓音任由谁听不见谢怜也不会捕捉不到,他微微睁开眼,发觉自己正软塌塌地卧在花城怀中,散披的长发被那个人在后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搓弄,感觉到痒,才想扭动时,发现身体酸痛的好似被卸了四肢又安到一起一样,不知是白日他俩糟蹋竹林弄成这副丢人模样的还是因为什么别的不可言语的原因。谢怜想都没想,自己再打十个花城都不会喘一下,更何况自家这个更是把他当少爷养,自然原因是后者。没脸的谢怜一想到这个羞的一脸埋进花城平缓起伏的胸口。感觉到身上人的动作,双手捧出那张熟透的可以掐出水的脸,一手搂腰,一手挑起下巴,蜻蜓点水般地在对方的嘴角浅啄了一下,垂下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让本就泛着一层春水的眼眸更为动人。

         “哥哥…哥哥,下回可不要在外面点火了,”他微微一顿,俯身贴上谢怜的耳朵,轻喘一口气,咬住血滴似的耳垂,低声说道:“我会控制不住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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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看厄命视角啊啊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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